朋友问我：北京究竟怎样？
“北京--”我说，北京是个怎样的城市呢？
北京有着巍峨的垃圾山，
迷人的沙尘暴，
瑰丽的臭水河，
还有绵如蚕丝般的酸雨----

那脆的叫声是小巷里的狼狗与藏犬在斗咬，
时而飞起的金丝般的毛发，
飘逸地落入夏间早落的枯叶之中----

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
拥挤着走向一边和另一边，
如蚁般劳碌，
似蜂般匆忙----

在被灰尘和法兰西香水所制成的薄雾中，
遮掩的是鹰般的锐利，
兔般的矫捷----

静夜抬首，
光与影的幕布遮住了天的舞台，
眼，
仿佛透过那灰的幕布，
看见了被星海所点缀的那一片晴空----

“北京呵，北京呵，北京！”朋友说。
我点了点头，“北京呵，北京呵，北京----”

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