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逼良为娼的年代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这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年代,一个让思维正常的人想不通的年代。 如今世风日下,男人不像男人,他们小心翼翼忍气吞声;女人也不像女人了,她们飞扬跋扈惟我独尊。只要是禁区就有女人敢闯,重庆女大学生把人流减肥当作时尚;木子美敢于大胆出位试探文学和社会的宽容程度;小丫头片子不惜用一生清白作代价,炒作知名导演床上风流韵事以颠覆道德的底线。我仿佛看到了这小女子捏着黄大导演的命根子说:“你叫,你叫!你再叫我就废了你”,弄得这位影视娱乐圈的大哥没了底气没了脾气。还有某“亿万富姐”,不顾50多岁的身体宁愿在“号子里”死扛着,也不愿从身上拔一根毛把税给补了,据说出来之后还准备出演18岁花季少女并带有暴露镜头,实在匪夷所思。一出一出的戏,你方演罢我登场,乱花渐欲迷人眼。在这个男人只能袖手做看客的年代,无奈之下,我只能学鲁迅笔下的九斤老太喋喋不休地感叹:“我活够了,女人啊,我服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女作家为体验生活,可以屈身成为妓女;妓女为了成为作家,不惜用肉体写作出书。张爱玲说:“正经女人是痛恨瞧不起荡妇的”,恰恰相反,这个时代的妓女是瞧不起正经女人的。因为当今的妓女都不再叫“妓女”而应该尊称为“小姐”。如今的“小姐”已不再是那种手执檀扇、温雅风致、吟诗作画的烟花才艺女子了,她们与时俱进、精通时事、玩文学玩高雅;深谙官场腐朽糜烂之风,玩弄权术明哲保身;摸透嫖客堕落好色之心,云雨过后便立即伸手要钱,连遮羞的“过门儿”也给省略了。按照社会职业分工,“小姐”也是性工作者,当今,正经女人和“小姐”之间除了是否随身携带备用避孕套,已经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其实,这个年代谁也不用瞧不起谁了。
这个春意荡漾的年代,全国上下选美一场接一场,百花齐放、争奇斗艳,比脸蛋比三围、比谁矫揉造作、比谁更能装清纯。一个选美大赛的季军在接受采访时竟然很有爱心地说:“我希望公奶牛多产奶,让贫困山区的孩子们也能喝到新鲜的奶。”这种无知的小姐也能获得个好名次,只能说这个世道对女色资源的挖掘太商业化、太露骨,透过现象看本质,女人只不过是男人手中的泥,想怎么捏便怎么捏。
这是一个个性张扬的年代,这是一个充满了暧昧和丑闻的年代,男人靠意淫获得快感,女人靠自慰求得平衡。现在的女孩子可以光着屁股满世界招摇,竞相用下半身来吸引公众的注意力。上下五千年,泱泱中华文明,竟然不见“杨柳岸晓风残月”的踪影,满大街已难寻觅到身着学生短裙、梳着齐耳短发、手握书卷婀娜清纯的可人儿了。
如今好女人难觅,男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相信“有什么样的看客就会有什么样的演员”。我们所生存的这个世界,人性的邪恶与善良相互纠缠、相互妥协、相互撕咬着,现实冷酷地呈现着、演绎着,我们很多根深蒂固的价值理念都在时代的冲击下开始一点一点地塌陷,让人无法理解、无法接受。
人类是容易怀旧的,尽管生活在这个“逼良为娼”的年代,我却怀念才子佳人的时代、怀念风花雪月的日子,怀念清新淡雅的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