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程间通过共享内存通信。
用shmat()函数时，它的返回值是 “共享内存” 在内存里地址，还是在进程中的地址？
不懂。

man shmat 的第一句话是

shmat() attaches the shared memory segment identified by shmid to the address space of the calling process.

我的理解是把shmid指定的物理地址关联到进程的地址空间

如果要在这个问题上较真那就把进程地址空间和内核地址空间，命名空间等等概念熟悉一下为上策

物理地址是不就是内核地址呢？